自从钱华斌那件事后又过了几天,凌家的资金据苏筱墨统计后惊奇地发现涨了两成,经济上的窘况已经得到了缓解。这让苏筱墨感到不可思议,困扰了凌家好几年的资金问题在两周内就差不多解决了。凌若天这个家伙,是该说他有经济头脑好呢,还是说他是个强盗比较恰当呢,苏筱墨感觉自己做事的方法已经老到不行了……
于是乎,我们的凌若天小朋友因为立了个功,所以以此为借口拒绝上班……又开始了他的死肥宅的歷烂生活……
“什么?又出新游戏了?买!”
“可恶,绝版手办大拍卖,买!”
“又出新番?承包!”
“又……”发现余额不足的凌若天看看自己的支付宝,突然变成了一副死人脸……
“啊……两块钱……”他满怀希望地点了刷新……
“两块钱……”
凌若天沉默了一会,打了一个电话。
“喂,有事?”对方显得很不耐烦。
“那个……苏姐姐……小弟我遇到困难了……你看能不能伸个援助之手……”凌若天一副讨好的语气。
“打钱?”苏筱墨在电话对面冷笑了一声。
“哎呀,怎么能说打呢,是借,是借啦,”凌若天似乎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那……打不打?”
“别一副娘娘腔的语气你是太监吗!”苏筱墨感到一阵恶寒,“既然你说是借,那肯定要还,你一没收入的死肥宅,怎么还?”
“哎呀,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还在意这些小钱吗?”凌若天继续表演,“不多不多,就一千,你看怎样?”
“凌若天,我一个月工资也就几万,你这下一张口就要一千?你要不要脸啊,你真当自己是小白脸啊。”
“那可不,我可是少主,本来我应该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是某些人暗中操纵断了我的经济我没跟她拼命已经算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怪我?要不是我阻止你乱花钱,凌家在还没对付血阳楼之前就已经废了,”苏筱墨怒道,“凌若天,你别想,今天你就给我乖乖地待在家,要是被我发现你又乱买什么游戏手办承包番剧乱买海报漫画小说你就死定了!”
“喂喂,不至于吧?你跟我这些宝贝们是前世有仇吗这么讨厌它们?家里又不是没地方放,你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行吗你非要搞个你死我活何必呢,跟东西生气你智商是有多低啊……”
“我不管,反正你以后都别想找我要钱买这些东西。”苏筱墨怒声着挂断了电话。
“喂?喂!”凌若天喊了两声,看着已经弹出桌面的手机,叹了口气,“妈的苏筱墨你个智障,不就一千块钱嘛我上次可是给你弄了论百万的分红连一千块都不想出……真是世道艰难人心不古……”
“少奶奶,是少主的电话吗?”在一旁抱着一沓文件的果果问道。
苏筱墨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那个死肥宅,一天到晚都不正经,你说他争气一点我都不会这么心烦。”
“唉,感觉少奶奶和少主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呢。”果果说道。
“哦?怎么复杂法?”苏筱墨来了兴趣。
“感觉少奶奶是在管少主,就像妈妈管儿子一样。”果果回答道。
沉默了一会……
苏筱墨猛的拉长着果果的脸,冷笑道,“果果,我有那么老吗?你居然敢说我是那废材的老妈……我才比他大两岁!”
“系系系……肖来来锁的队(是是是,少奶奶说得对)……”果果口齿不清地求饶,“狗狗搓了肖来来铺腰宰兰狗狗爹连了(果果错了少奶奶不要再拉果果的脸了)……”
“哼,看你还敢乱说,”苏筱墨放开了果果,说道,“对了,告诉下面人,谁都不要借钱给凌若天。”
“是……少奶奶……”果果于是一边揉着红肿的脸一边去打电话了。
苏筱墨看了看窗外的城市,突然有一种孤独的感觉。
“唉,死蠢猪,明明比二次元更好的东西在你旁边都看不到,白长了那双眼。”突然苏筱墨听见了自己赌气的声音。
凌若天把自己深深陷在沙发上,看了看时钟,“下午两点……吗……”
游戏打了,动漫看了,该做的都做了,但是……凌若天觉得时间真的过得好慢。
“才两点啊……”凌若天翻了个身子,继续把自己陷在沙发里,“好无聊……好想搞事情……”
不过,因为凌若天住的远离城区,所以其实在下午这个时间是比较安静的。外面太阳并不强烈,微微的风轻轻敲着客厅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花园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动人。
“嗯,挺好看的,”凌若天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赞叹起来,“苏筱墨还是有品味的嘛。”
不过,安静的有些太过异常了……凌若天绝对不信苏筱墨没有在这座豪华大别墅里布置警卫,毕竟安全第一。平时还可以看见一些黑衣大汉经过花园,可以听见脚步声。
但是今天真的很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更别说什么人影与脚步声了。
“苏筱墨,你这老鼠笼劣质得很啊,”凌若天起身伸了个懒腰,“还得我亲自出马。”
伸完懒腰,凌若天朝着四周喊道:“喂,躲躲藏藏的,兄弟,来支烟?”
没有人回答他。
“唉……”凌若天刚出了口气,立马从原位跳开,紧接着“卟”地一声,刚才在凌若天脚下的华贵的木质地面上多了一把掷刀。刀芒刺眼。
“喂喂,至少打个招呼啊,难道你妈没教过你在别人家做客要向主人打招呼的吗!”凌若天一边大声说话,另一边一脚挑起那柄掷刀,然后右手接住飞起的掷刀甩向了自己的左前方。只听“叮”的一声,另一柄掷刀应声而落。
“已经潜入客厅了吗……”凌若天想着,脚下疾走,跑上二楼自己房间里关上门然后锁上。做完这些事,便拿起了倚在角落的陇花与柳月,把柳月藏在腰间,陇花挂在身子左侧。整装待发。
“来吧,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有种。”凌若天深吸一口气,打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所幸不怎么高,凌若天可以落地翻滚缓冲,没受太大伤害。暂时与入侵者拉开了距离。
就在凌若天准备起身跑路的时候,又是一柄掷刀袭来,凌若天怒吼一声,立马翻身单跪于地,同时陇花带着一点寒芒出鞘,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银弧,将那柄掷刀一刀两断。
“既然有种进来,干嘛不与我一较高下,老是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同为黑道我看不起你啊,”凌若天将陇花慢慢滑入刀鞘,挑衅道,“不过,进来也是一种勇气了,我也不是很奢望你能堂堂正正出来决斗,毕竟能突破苏筱墨设的警戒也已经很不简单了。”
袭击似乎停止了,只有沙沙的风声。
凌若天环顾四周,本能地微微侧身,右手已经接近陇花的刀柄。
似乎过了好久,凌若天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那是木屐的声音。
凌若天转身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来人带着能剧面具:白色的脸和血红色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双眼眼中带着的悲哀与面具嘴角的微笑互相强调,使凌若天感觉到脊背生出一股凉意。身上穿着颜色鲜艳的能剧剧服,显得来人身材十分宽大,脚上的白袜木屐更是让凌若天感觉自己在看一幕能剧。
“哦,怎么,是个演员么?不好好演戏,来杀人?”凌若天问道。
“しかし凌若天閣下?(感觉不用翻译啊……差不多就行了)”那人开口,竟是无法分辨男女的中性音。
“日本的?”凌若天有些疑惑,便回以日语,“あなたは、中国語ができますか?(你,会说中国话吗?)”
凌若天心想:“哼,老子也是看过日漫的男人,傻眼了吧。”
“私は貴国、貴国、また貴国の言語にも熟知しないで、よろしくお願いいたします。(鄙人第一次来访贵国,还不熟习贵国语言,还请指教。)”那人回答得十分礼貌,甚至有些古意。
“他说的什么鬼……”凌若天听得一脸懵逼。日常对话还行,这种带有古意的话语凌若天是真不懂。
“ならば、事が延びれば尾鰭が付く、閣下の命は拙者は受け取りました(既然如此,事不宜迟,阁下的性命便由鄙人收下了)!”那人说完,宽大的长袖里瞬间变出一把大约四尺长的太刀,“拙者は、田村木拓く参上(鄙人不才,田村木拓,参上)。”
“真他妈有礼貌,”最后一句凌若天还是听懂了,毕竟没少看什么死神银魂犬夜叉之类的,“那好,按照你们日本人的习俗,拙者、名を凌若天参上。(上一句换了个名字)”
田村木拓双手握刀,将刀横在与眼平行的位置,刀刃朝上,下摆方步,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他是什么流派啊……”凌若天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毕竟,以前凌若天对付的对手都是小打小闹,而现在面对有实力的人,必须认真,否则,一定会丢掉小命。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敢轻易动手,因为先手的破绽可以成为毙命的一瞬。
凌若天轻轻地呼吸吐呐,目光渐渐在田村木拓身上锁死。左手已经悄悄从刀鞘推出了大约一寸的刀刃。凌若天感觉自己已经什么都感应不到,只有面前的那个人,要斩掉的那个人。他必须要斩掉,因为他从这个毫无杀气的人身上感到了威胁。
“喝!”田村木拓突然一声暴喝,手上长刀举过左肩,猛踏一步,刀刃同时便化作一道残影斩下。势如猛虎,声如洪钟。如同一只狮子在凌若天面前挥刀猛击。
“气杀?!”凌若天大惊,来不及出声,手中陇花本能暴出,如同空气中微微闪过的一道银光,呼啸着击向田村木拓的刀,架住了这一击。在田村木拓的刀上擦出了些许火花。
兵刃相接,一触即走。田村木拓随即又踏上一步,手中白刃再次以同一位置斩下,势要把凌若天连人带刀一起斩断。凌若天此时旋身后撤,陇花随身而走,轻点田村木拓的刀尖,以巧劲震断田村木拓的攻势,同时左手已经拔出了柳月,旋身后左手柳月对着田村木拓腹中横切,田村木拓见势不妙,借力上挑,总算打断了柳月的横切,两人分开,相距三步之遥。
两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排练好了一样。可是,凌若天知道,自己已经吃了暗亏。这次交锋,他一直处于守势,并且居合道讲究先发制人,一斩毙敌。凌若天既失了先手,又被第二刀压制,凭借着柳月的偷袭才得保命。真的是吃了大亏。
刚刚田村木拓的那声大喝,是萨摩示现流里的“气杀”,就是以暴喝震慑对手的同时出刀,达到奇袭的效果。而那两刀,则分别是萨摩示现流的大袈裟斩与基本的袈裟斩连击。凌若天毕竟是凌家培养的“剑”,虽然只学了几招居合道,但是也有好奇去查过日本各种剑术流派,而且教他师傅也会一些日本的杀人剑。至于为什么凌若天立马就可以辨认出这是萨摩示现流呢?因为就只有这个流派打架的时候会大喊大叫啊!凌若天可是亲身体会过“气杀”,毕竟苏筱墨每天都要吼他嘛。
“閣下の剣術は完璧で、何の何の派か分からないですか?(阁下剑术精湛,不知是何人何派)”田村木拓再次将刀横起,与眼平行。既然知道了是萨摩示现流,那么这个起手绝逼是蜻蜓八相,一种能在防御与进攻中随意转化的起手。攻可迅速斩出袈裟斩和右一文字,守则可以横挡与纵挡。加上蜻蜓步……凌若天在心里怒骂道:“吔屎了,梁非凡!”
“無名では無派、浪人は一名。(无名无派,浪人一名罢了)”凌若天表面上回答道。暗地里已经收刀回鞘,再次蓄起攻势。
“そうですか、無告の人か……(这样啊,无依无靠之人吗)”田村木拓说着,猛的踏上一步,又是大袈裟斩。凌若天已经知道他的套路了,于是后跳一步,避过这一斩,随即陇花再度出鞘!带起一道银光!
拔付!
切下!
陇花由上而下,直至对方水月(胸口)。田村木拓的大袈裟斩还没回手,凌若天的陇花就已经逼近他的水月了。
凌若天正心中暗喜,却只听到一声“云耀”,随后一声清脆的刀刃撞击的脆响,凌若天感觉右手一阵疼痛,不由得退了两步。只见陇花接下这一击后微微嗡鸣,疯狂震动以便卸力。田村木拓也不好受,手中白刃微颤,胸口衣领已被刮开一道刀痕。
云耀乃是萨摩示现流的最终奥义,用出这一招意味着必胜。可田村木拓却没能斩掉凌若天,还被一个普通的居合斩给挡下,作为萨摩示现流的免许皆传,这是对他剑技的侮辱。
“我靠……不至于吧……云耀?那不是最终奥义吗……”凌若天心中暗想,右手再次挥刀入鞘,说道,“喂,谁派你来杀我的?”
“纳尼?”田村木拓不解。
“对哦这个笨蛋听不懂中文……”凌若天叹了口气,用不太纯熟的日语问道,“誰があなたを殺して私を殺しに来たのですか?”
“殺し屋として、雇い主を売るのは武士の道ではないか。(作为杀手,出卖雇主岂不是有违武士之道)”田村木拓又说,“中国も修行日本剣道の修行はありますか?(中国也有修行日本剑术的吗)”
“要你管……”凌若天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一时中二学的居合道呢。
“そうですか(这样啊)”田村木拓说道,“そんなに、拙者は閣下の人頭前、剣術の対決をしていたのでしょうか。(那么,在鄙人取下阁下人头之前,便来一场剑术之对决吧)”
“わが意を得たり!(正合我意)”凌若天大笑着,陇花再次出鞘。这是第三次居合斩,前两次已经失手,在拖下去,凌若天就有丢掉小命的可能。
所以,要速战速决!
田村木拓直接回身一斩,刀刃相切,擦出点点火花;凌若天趁此机会,空出左手拔出柳月,撩向田村木拓的心口;田村木拓见势不妙,双手下压,用刀柄弹开了凌若天的柳月;因为田村木拓把刀下移了,压刃的力不够,使得凌若天可以右手一旋,别开田村木拓的刀刃,旋身又是一斩。田村木拓立马高举白刃挡下了这一斩,然后一顶一挑,白刃直至凌若天腹部;凌若天双刃交叉,直接挡下这一击,再借力带走田村木拓的刀势,两人再度分开。
过了几息,两人再度扑上,刀刃交错,叮当作响,三把刀的残影穿梭在两人之间:袈裟斩,逆袈裟斩,一文字斩,横一文字斩,斜斩……各种斩击剑术纵横交错,挥出一道道残影,一片叶子落了进去瞬间变成了头发丝大小……刃光流转,银光如水。
战至此时,两人已经有些力疲,特别是凌若天,多年的宅男生活导致他的体能退化,根本无法长时间进行激烈的攻防战。而田村木拓虽然用了云耀这个萨摩示现流的最终奥义,消耗了大量体力,但是他毕竟久经沙场,体能绝对比凌若天强了不止一倍。
所以,再这样下去,凌若天绝对会被斩掉。
“可恶……这家伙……到底我惹了谁了……请个这么厉害的人来搞死我……”凌若天在心里暗暗骂道。
“拙者敬慕閣下剣術、しかし体係の使命は、すみません、続く今回は次の刃に解脱しましょう(鄙人敬仰阁下剑术,但是身系使命,对不起了,在接下来这一次接刃中解脱吧)!”田村木拓说完,再次大喝一声,高高跃起,长刀高举过顶,如同雄狮握刀一般从天而降,威风凛凛。
“狮子示现……”凌若天咬牙切齿着,陇花在手中翻转,刃光流水,缎滑入镜。
“喝啊!”田村木拓大喝一声,这时他已从空中落下,手中长刀已然下斩。那气势甚至让人觉得他可以斩断任何一切。
如果说云耀是必胜之剑,那么狮子示现则是孤注一掷!抛弃一切的孤注一掷!因为在空中……是很难防御的,除非有着能连人带刀一起斩断的力量以及气势,否则,没有人会这么轻易把弱点暴露出来。
“来!”凌若天瞬间将柳月收回刀鞘,双手将陇花横在身前,“镜花水月!”
两刃相交,田村木拓只听“当”的一声后,自己的刀好像斩错了位置……
随后眼前爆出鲜红的血……沾满了他的能剧面具……
我……我被斩中了……田村木拓不相信,明明是他应该将着个少年和他的刀一起斩断……
“镜花水月,一切皆虚;如水中月,似镜中花;眼前为御,实则为攻。”凌若天念完招铭,旋即又斩出一刀。直至田村木拓心口。
田村木拓咬牙回防,怎知凌若天这一刀力道实在是大,不由得回退了好几步。又见凌若天还要斩来,为了活命,田村木拓从衣袖中甩出十几柄掷刀;凌若天见势不妙,陇花翩转,将掷刀尽数拦下。待他放下刀,田村木拓早就没影了。
“切……”凌若天啐了一口,“妈的……咝……”
凌若天的左身侧裂开了一个长约十五厘米,深一厘米的伤口。不用说,那是田村木拓砍的。
“就算防住了也会受伤么……”凌若天收刀回鞘,捂着伤口,“真是变态……妈的连日本剑术大家都请来杀我你们到底是有多恨我啊……好痛……”
凌若天的镜花水月,是一个反击技。这个技能并不属于任何剑术,那是凌若天在玩《怪物猎人》的时候领会的(中二模仿的)技能,就是太刀狩技……估计大家都知道所以不多说了。但是和游戏里有一些不同,虽然都是反击技,但是凌若天的镜花水月是通过卸力与偏刃来进行借力反击。
刚刚田村木拓的狮子示现被凌若天挡下的同时,凌若天将陇花微微倾斜了大约三十度角,这样就把田村木拓的狮子示现给卸掉了,但因为田村木拓的狮子示现威力与速度实在太超乎人类极限,所以凌若天还没卸完就被划伤了;卸完以后,便借着斩下来的力运起陇花斩回去。这就是田村木拓受伤的原因。
“这四两拨千斤挺疼的,那个**估计现在已经走不动路了吧……”凌若天把陇花撑在地上,扶住自己,“可恶……这家伙是人类吗……强到这种程度……”随即喉咙一甜,咳出一口废血。
“行了……要回去……”凌若天刚走出一步,身体就倒下了……
“啊……好暖……我在哪里……”
“我好像睡了很久……”
“妈的好重啊……”
“好想吃馄饨……”
凌若天慢慢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熟悉的天花板。然后和一个模糊的人脸。
“少奶奶少奶奶,少主醒了!”那人在开心地大喊。
凌若天慢慢爬起来,动一下全身就疼一下,搞得他根本爬不起来。
视野逐渐清晰,凌若天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
“果果,我睡了多久?”凌若天问在一旁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果果。
“两天两夜,”果果开心得哭了,“少主,果果和少奶奶很担心您,您到底怎么了……”
“啊……这个……说来话长……”
“凌!若!天!”凌若天话还没说完,一声怒吼随风而至。
凌若天苦笑了一下,“看来我有得受了……毕竟没抓到老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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